侧边他计划里的重要一环,笑了。
“曲连倾去酒店了么?”刚洗过了澡,头发也只吹了大半干,谢昭君的头发还泛着些隐约潮湿的水汽,整个人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往着裴京郁肩窝里蹭。
他有些闷闷开口道,声音也沉闷:“阿郁。”
谢昭君穿着兔子睡衣,软和的发丝在肩窝处拱来拱去的,就像是只无害还毛茸茸的兔子。
“怎么了?”他的睫羽抖得不成样子,闭着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