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冰岛旋将日落,海天相接处铺满了绯色晚霞。
世界尽头的黑色岩石中间,他和他的笑声,融化在浓浓的雾霭里,被浪花刻进地球的记忆。
“吓到你喔?”回去路上,于磐换了根烟抽。
什么吓到他?是头上的疤,还是他黑脸的样子?
不管了,李朝闻得先承认错误:“是我不好,学长,我不应该随便掀你帽子。”
他总是自来熟,所以侵犯到别人边界感的事情,也经常有。
于磐未置可否,他们沉默着行路,夕阳下的崖壁映照着红光,好像进入了另一重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