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明明当时也羞红了脸,不肯让贺京来看他迷乱的神色。
这时候却比贺京来还坦然,说:“樊哥,我知道说不要怕这种话没什么用。”
“你就像那种时候那样,不遗余力地保护我就好了。”
“其他动物就算了,我是鸟,居然是摔死的,太丢人了。”
“就算那会变不回去了,也很……”
他的郁闷显而易见,踢飞沙子,写的几个字也散去。
“有人笑你吗?是小谢的家人?”贺京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