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十两花得值。
容迟又学着简晚的样子,从牛奶上取下管子,再插进瓶内,小心翼翼地吸一口。
顿时,两眼放光。
甜甜的,香香的,那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简晚说这是牛奶,他知道北方牧民喝牛奶,他有幸尝过一口,那味道很不好。但此时此刻,喝的这种牛奶很香甜。
“这种面叫什么?能不能给孤再来几包?”若是能买更多,那自然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