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知徒儿这画技如何?”
祝雪岚红着脸,欲言又止,最后不服输地偏过了头:“也就尚可。”
顾濯雪无奈地低头轻笑:“尚可?看来师尊的定力确实惊人,徒儿还需努力。”
“知道就……”
祝雪岚还没把话说完,就发现顾濯雪已经将她交叠绑在颈后的系带解开了,一阵窸窸窣窣后,那件被当做“画纸”的诃子和底下的亵。裤一同被堆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