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之下,修长的背影远远看去像是一棵挺拔的松竹。
他好像一直都这样,不论身旁有人没人,坐姿和站姿都非常端正,和她的懒散无状形成鲜明对比。
她就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典型。
祝雪岚抬手轻敲了两下门,试图唤回李玄烛的注意力:“玄烛师兄,我已经泡好了。”
李玄烛转过了身,走到了祝雪岚身前:“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