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粗嘎,却分明是个女子。槛车上的男人闻言,俱都发出轻蔑的笑声。
趁着热闹,大胡子一把抓住槛车的木栅栏,大力摇晃槛车,带得马嘶不已。“老子就说了,贱妇,贱妇!”
赶车娘子丢开马鞭,忽地向槛车扑来,众人眼见她的头在半空化作狼头,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狠狠咬在大胡子抓握木栅栏的手上。
血淋淋的断指掉落进沙地,风一吹,很快消失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