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旁那把椅子,也就是某人的专属位置,拉近了些距离。
然后开口问:“不累?”
赖在沈家的这段时间,江肆壹比猪还懒。以前好歹还得出门上学,现在这是完全不动弹。
长时间不运动,又突然拖了一层楼的地,小腿早已酸软。但她依旧坚决地撇开脸,这么一动,泪珠又不慎掉了两颗。
沈时雾眼里的深意很浓。
她知道,江肆壹这是在赌。
赌自己的反应如何。
看着对方略显倔强的侧脸,沈时雾把玩着手中的笔,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