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城胤坐在灯光暗处,许久才发出声音,“不了。”
他并没有什么音乐细胞,也不想上去丢人。
连续好几天,褚之南都只唱给安城胤一个人听。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清场,不让她唱给别人听。
但他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他只知道傻傻坐在那看她,时而喝几口闷酒,时而坚持不住打个盹儿,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以及肢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