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感觉秦斐俞肚子这儿软了很多,原来是有的孩子了。
昨晚他把秦斐俞折腾了半宿,换其他哥儿,只怕早见红了,萧衡之后怕不已,“你好好休息,其他事交给我,右相的事,交给我处理,你只管好好休息就好。”
萧衡之这几天沉溺温柔乡,几天没去上朝了,那个老匹夫又闹幺蛾子了,竟敢说他萧衡之的种是野种,敢说他夫郎是个勾三搭四的浪荡货,哪怕说的再好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这些,萧衡之抱着秦斐俞,舔着后牙槽,已经算计着把人扒层皮了。
看来这十几年来,他沉寂太久了,以至于有的人都忘了他有多不好惹了。
还有缚青胥那蠢货,没有自己在,战斗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没怼得了右相那个吃白饭的老匹夫不说,还差点被御史言官以帮亲不帮理的由头参一本。
上折子参人最多的,那必然是那帮御史言官,因为“风闻言事”,他们干的就是这个活。
不过,眼下,萧衡之还有另外一事需要确认,其他事,等着日后在算不迟。
在萧衡之潜入小秦家时,许云帆便醒了,待发现来人是萧衡之后,这才收了手枪回房继续睡。
这不,刚躺下没多久,准备进入梦乡之际,房门嘎吱响了一声。
许云帆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翻了一个身,背朝外继续睡。
“赶紧起来了,我知道你没睡觉。”
许云帆抓了下屁股,没吭声,继续装睡。
这要是换其他人半夜翻墙进他家院门,这会早吃枪子了,萧衡之能好好的,还不是因为对方是他岳父这层身份。
不能给岳父吃枪子,无声抗议一下也是可以的。
否则萧衡之都不知道他也是有起床气的。
见床上的人装聋作哑,萧衡之都气笑了,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许云帆屁股上,疼的许云帆嗷呜一声直接爬了起来。
萧衡之问:“怎么样,屁股还痒不痒了?”
“岳父,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等润哥儿回来了,看他不得心疼死。”
许云帆揉着屁股,又道:“岳父,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有的你后悔,你我地位悬殊,真得罪我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萧衡之乐了,“地位悬殊?我看你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那你可得好好巴结我了。”
“岳父,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你自己想想,现在这个家,谁最受宠?除了我秦岳父,你最疼谁?对方又最喜欢谁?”
“岳父,你好好捋捋清楚就不会说出这些玩笑话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强得可怕,我可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而你……该说不说,你自个想去吧。”
捋清楚的萧衡之顿时又是一个心塞,他这个哥儿,真真是像极了他爹爹,都把喜欢的汉子放心尖上宠着。
“你个臭小子,嘚瑟个什么劲,出门在外还让夫郎宠着,丢不丢脸?”
“丢什么脸?这说明我有本事,我夫郎就爱宠着我,只有那些没夫郎宠的才会嫉妒我。”
这话还真没毛病。
萧衡之沉默了,斗嘴,他是斗不过许云帆的,这人可是能把几百个夫子怼的头都抬不起的人物。
“我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你坐好点,你可给你爹爹看过了,他的身体……能把孩子生下来吗?你且实话实说,不得有半句隐瞒。”
秦斐俞已经三十多了,比起其他十七八怀孕生子的哥儿来说,他这个年纪算的上是大龄产夫了。
萧衡之也曾见过一些夫郎人到中年后突然怀上的,很多生了孩子后,气血两亏,身体就不好了,有的则是一尸两命,萧衡之如何能放心。
许云帆:“爹爹身体不错,日后注意着点,问题不大。”
既然许云帆都这么说了,萧衡之也就放心了,许云帆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这不,他给他开的药,不说药到病除,至少现在他比以前好太多了,一夜三四次不成问题,其他大夫可没这个本事,“那就好,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云帆,日后你爹爹就麻烦你多多上心照顾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