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飞扬，还伴随着浓重的油漆味道。

除了电梯内有监控外，该楼层似乎没有见到安装监控。

“警官，你们终于到了，我朋友就死在里面！”

宽敞的商用办公体门口，悬挂【乐丹律师事务所】的标牌。

标牌旁边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画着精致妆容，肩跨包包的三十岁女人，看到高泽等人，犹如看到了救星。

她们说出自己的身份，正是宋乐丹的闺蜜，被宋乐丹邀请前来参观新建的律师事务所。

“乐丹死的好惨，她整个人被钉在木制墙面！”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咽了咽口水，手指向商用办公体内部。

“你们两人不用紧张！”

示意警员安抚，做好笔录工作，高泽带着警员走进这座尚未建好的律师事务所。

其实，相比起该楼层许多尚未构建好的办公空间，这座事务所已经完成了七八成，连办公桌椅都搬进去了。

只是还有部分精装修没有完成。

“啊——高队！”

突然间，孟冬雅大叫了一声，紧紧握住高泽臂膀，身旁警员看着眼前的景象也齐齐瞪大了瞳孔。

只见天花板一眨一眨的短路灯光下，一面雕刻精美法院天平的木质墙体中，有一个容颜轻熟，三十多岁，穿着制服的女人被钢管钉在墙体。

女子睁大瞳孔，表情满脸惊恐，像是临死前见到了极其可怖的景象。

木屑，油漆斑点的地面，血液流了一地，墙面也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高队，这起命案肯定是凶杀！”

扫视事务所中景象，孟冬雅和其他警员心中立刻产生判断，高泽轻点了点头，让警员将死者宋乐丹安置到地面。

“手机，手提包……”

事务所的木质地面，高泽发现了一部掉落的暗紫色苹果手机，血泊边缘，遗落了一个精美的lv手提包。

打开手提包，里面装着口红，散粉等补妆用品，这些都很常见，可让高泽意外的是，里面还有一张蘸着血迹的试卷。

《刑事诉讼法考核》

试卷宛若常规的法考考试，试题有选择和问答题，还有实操刑辩题。

例如富商肇事逃逸辩护，网红性侵辩护，集团经理重伤下属辩护。

“这些实操刑辩有问题……案例没有一起为弱势人员辩护，都是为权势人员辩护！”

试卷没有答题，是空着的，但这样一张奇怪试卷，为什么会放在死者宋乐丹的手提包？

难道……高泽瞳孔一震。

试卷不是宋乐丹放进手提包里的，而是凶手杀人后放进了手提包里？

这样说的话，有点像今天上午发生的齐见希遇害案。

齐见希死亡的a303教室，同样有一张试奇怪试卷遗留下来。

只不过那张试卷是拓扑学问答，最后问题是用数学方法证明灵魂的存在。

“同一个凶手吗？”

高泽看向宋乐丹的暗紫色苹果手机，相比起案件中齐见希手机遗失，宋乐丹的手机没有被凶手带走。

“打开手机看看！”

想清楚是不是同一个凶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查看宋乐丹手机内部信息。

而一翻开宋乐丹的手机通讯记录，还有威信聊天记录。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方式。

曹文博的手机号码，在宋乐丹的手机里面备注是【老公】

宋乐丹是曹文博的妻子？！

高泽记忆惊人，过目不忘，朱雨柔下午给他的曹文博联系方式，他绝对不会记错。

这样说的话，宋乐丹作为曹文博妻子，肯定和齐见希有过接触。

那也就意味着，双方命案是同一个凶手！

“孟秘书，你将门外宋乐丹的两个闺蜜找来！”

询问宋乐丹两个闺蜜，高泽从他们口中确定了，宋乐丹丈夫就是盛金金融集团首席量化分析师曹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