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一直挠到她心里去的吸吮和舔舐。而现在这个姿势,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浓密的顶发,微阖的眼皮,轻颤的睫羽,挺直的鼻梁,看见他是如何抓住她的膝弯向旁掰开,埋首于她大敞的私处,将她充血发硬的小核整个地裹在他的舌头里面, 一点点地剥光了羞耻心,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
他在不知羞耻地帮她口。而她在不知羞耻地看他怎么口。这种感官上的多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那是一种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如痴如醉的泣诉,她浑身都在发着抖,手指无意识地四下摸索着,想要找一个支点。她沿着水槽的边缘,摸到了水龙头,不小心扳开了一点。
在密闭而安静的卫生间里,随着她娇媚的呻吟声,水汨汩地,潺潺地流了出来。
听见另一种水声,眼角红红的他抬起眼睛来,恰好对上她的视线。
那是一种赤裸的,淫靡的,被兽欲完全控制的眼神。和平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他形成 了巨大反差。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在双方父母面前知书识礼文质彬彬的男人私底下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这么浪荡淫邪,百无禁忌。
感觉到她在走神,他微阖了眼帘,舌尖惩罚性地弹了她那里一下,又一下。
他在说,专心点。
她“啊”地叫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概还说了些什么不过脑子的下流话;得了她的赞美,他得意极了,舌尖沿着小核向下,探进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缝里面。这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她实在受不了,呜咽着求他“不要不要不要”。他放过了她,又专心地去逗弄小缝上面的那一点,在她快到的时候一口含住。
极乐的抽搐颤抖中,她尖叫着,全身绷直,手上一用劲,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他总是很轻易地就能让她达到而且每次他都会温柔地裹着她陪着她,帮她清理好一切。 在一波一波的余韵中,脑中一片空白的她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理智的想法。
以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
如果以后他对别人做同样的事情,她就杀了他。
她喘息甫定,他站了起来,伸手关掉了水龙头,一只手抱着全身瘫软的她亲吻,另一只手覆在她的私处。她那里还在往外涌,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又流得他满手都是。一想到这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她已经准备好了容纳他,他就兴奋得不行,一边沾着她的爱液套弄自己,一边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刚才舒服吗。”
她目瞪口呆。她以为他会擦在身下的浴巾上,怎么每次都有新花样?而且一次比一次下流?
他又问了一遍;她老实地说:“……很舒服。”
他继续引诱着她:“一人一次,才公平,对不对?”
月轮湖那次他就想这样做了。洗手台的高度对于做爱来说简直完美。
真的要在床以外的地方做么?她有一点点拘谨,但是不多。反正都这样了,做完再洗也可以。她一边吻他,一边伸手帮他套弄了好几下。下次时间充裕的话,她也想试一试给他口……
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教学视频……
她什么都没说。她什么都说了。
精壮的窄腰,把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安全套来给她。
“这种东西你怎么到处放。”
“因为我想和你到处做。 ”
她满面潮红地骂他不要脸;他浪荡地笑起来。脸是什么?他早就不要了:“乖,帮我戴…… ”
他每次都没完没了,她有点担心时间来不及,于是一边拆包装一边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这次能不能速战速决,他一边揉着她的胸脯一边嗯嗯地答应着,虽然欲火已经烧得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见他这么好商量,她这次很熟练地做好保护措施后,还爱怜地摸了摸根部下面鼓鼓囊囊的两颗。她的抚摸大大激发了他的兽欲, 一把扳住她的肩膀,一双被情欲烧成乌 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一直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样,欺身上来。他一进来就一直冲到她的身体深处,她低低地叫了一声,虽然已经有了充足的前戏,不知道是不是体位的问题,她觉得比躺着做的时候胀得多也深得多,难耐地皱着眉头,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绷紧的手臂。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抽插的动作更加凶狠,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横冲直撞还不知足,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顶向自己。她纤薄的身体被他鼓胀的腹肌撞得前后直晃,更可怕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会掉下去,紧紧地抓着水池的边缘,泫然欲泣地叫他不要这么野蛮,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