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含春水、浑身湿透颤抖的姿态却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他主动献身,卑微恳求,他从没有一天那么羞耻狼狈过。
终于,一只手探了出来,猛地将他拽了进去,随着关门的动作直接将他堵在门口粗暴的亲上他,将他的所有呜咽和呻。吟全部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一点。
有一种强烈地要把他拆吃入腹的错觉。
钟郁几乎喘不过气,后悔了。
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