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比温奇胜过百倍不止。
将一把刀扔到地上,瑞林稍稍退后了半步,用眼神示意塞缪尔把刀子捡起来。
“其实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堕落得太不是时机,如果你坚持反抗到底,他们会把你供起来的,”,他在看到塞缪尔俯身半蹲下时无声地微笑了一下,声音不急不缓,“我不会,但是有些人会的,你是除去十五年前下城暴乱的反抗军统领外,最有资格和我们坐下来谈一谈的。”
他扁平而瘦削的手掌从塞缪尔头顶一挥而过,探测出了塞缪尔的信息:“b级……你聪明点的话,绝不会仅仅只是b级的,可惜你们这种人总是太冲动,就像大脑没有发育完全的甲虫。在你最应该蕴奇待价的时候,你竟然会选择为了救一个队友放弃一切,”,瑞林先生轻蔑地笑,“而那个队友还根本不是什么队友,他只是突发奇想去体验一把游戏的蒙斯马顿先生。是以你才会彻底地沦落成为一个笑话。”
“不过或许也不算太坏,起码在你堕落的时候蒙斯马顿先生出手把你划作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没让你沦为成为公用的玩物。”
塞缪尔对瑞林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地将捡起的刀子递给瑞林,瑞林没接,反而朝温奇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瑞林抬起胳膊指向温奇。
“你的刀法很好,现在已经好的像个笑话。不过我给你提供一个用武之地,把他的腿砍掉——两条都砍掉,从腿跟向下十五厘米左右开始砍。”
瑞林先生粘滑的眼神在温奇身手蠕动着,带有一定的腐蚀性,仿佛已经将温奇还勉强挂在身上的布料扒掉,然后丈量起他想进行肉体改造的位置。
“我不准备让他再站起来了,他不太听话,还是在地上爬更合适。当然我会补偿他的双腿的,我打算把断肢那里改造成尾巴,鱼的尾巴,肉色鳞片的,又粗又长的那种尾巴。”
他“嗬嗬”地说着他的构想,语气让人想吐:他不把温奇当成人看,甚至连宠物都算不上,他只是像谈论一个可以随便搓扁揉圆的色情玩具一样讨论该怎样在温奇身上动刀子。
“前段时间出了一种新的材料,总体还在试验阶段,现在是有市无价,”,瑞林的视线短暂地转回塞缪尔,依然带着恶寒,“你可以转告蒙斯马顿先生,如果他有需要的话,我刚好有一点途径。”
“那种材料猛得很,绝对能叫他化成一滩水。你能想象吗,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在地上爬着,那里就能流出水来,顺着他的尾巴蜿蜒而下,印下一道黏糊糊的水渍……”
在瑞林聒噪的喋喋不休中,塞缪尔从手中那把沉甸甸的刀看向一边的温明——或者说加赫白。
温明的眉头蹙着,嘴唇上有点发白,紧紧抿起,是个担忧的神态,不过塞缪尔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这份担忧是给他的。就像十几分钟前,温明杀掉那个有美人沟的男人,从塞缪尔身边经过去救温奇时,塞缪尔叫住他,问出一个问题:“温奇和我二选一的话,你怎么选?”
温明当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或者说那个朦胧的冷笑就是他的回答。
但是温明可以在他前面拒绝做选择,他在瑞林面前可没得选:瑞林对他的顺从犹不知足,要逼迫他做一点更过分的事情。
塞缪尔握刀的手微微用力,一步步朝温奇走去,顺路用瑞林刚才剩下的半瓶水冲洗了下手指。他在温奇身边半蹲下来,同时几乎没有停顿地划开了温奇的裤子。
温奇伤得很重,别说晕过去了,这个伤势就是死两次都是够的,但是蒸腾在那种缠人的药物之中,他偏偏死不了,连意识都没办法完全地消散。
他看到塞缪尔走进过来,张嘴想要出声呼唤他,但是他的喉咙干哑的厉害,所以在一片混乱中,他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只是觉得很痛、很渴、很委屈,所以下意识地想要从塞缪尔这里获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