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昭尹答应道。
挂了电话后,她很快对上罗七樱八卦的眼神。
“男朋友?”罗七樱笑道。
“对啊。”
“看来你们今晚会有个很不错的约会,那就提前祝你约会顺利咯。”罗七樱笑着露出梨涡。
“谢谢七七警官。”苏昭尹将手机放入包里,对罗七樱笑道。
到达车辆附近,苏昭尹却没有看见后座里有人,她慌张地贴在窗户上,却不见木白。
“怎么了昭尹姐姐?”罗七樱拿出车钥匙。
“我好像……没有看见木白在里面。”苏昭尹颤抖道。
罗七樱赶紧将汽车开火,苏昭尹一下子打开车门:“木白!”空落落的座椅上只有弹弓和啤酒盖,哪儿还有木白的影子?
“糟了,她会不会跑出去玩了?”罗七樱担忧起来。
苏昭尹关上车门:“我去找她。”
罗七樱一把拉住她:“清江渡口这么大,你上哪儿去找?不如让傅队帮忙带人把木白找回来。”
“不行!”苏昭尹巨大的反应让罗七樱有些惊讶。
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让罗七樱产生了疑惑,苏昭尹赶紧道:“傅彬太忙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劳烦她,而且,木白应该不会跑太远,我能找到她的。”
“那我跟你一起找。”罗七樱可不放心苏昭尹一个人去。
“谢谢,只是,能不能拜托你,”苏昭尹看着她,请求道,“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傅彬,我不想让她太累了。”
罗七樱笑着答应了。
第11章
“不忘”清吧——
戴着口罩的孟柏声挽着张司南的手臂走了进来,像是一对情侣般,还在打扫地板的服务生拿着拖把刚想说什么时,张司南对他道:“打扰了,你们老板娘在吗?”
服务生去找老板娘的空隙里,孟柏声松开了张司南的胳膊,与他一起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摘下了口罩。
“确认安全,完毕。”孟柏声舒了口气道。
“既然想掩人耳目,你又为什么偏偏染个金发?”张司南不解道。
孟柏声轻描淡写道:“原本的头发被拔光了,不如做个金发,自己看着也舒心。”
张司南当她是在开玩笑:“谁敢在你孟警官头上拔毛。”
孟柏声摊摊手,开口道:“那群神秘的家伙,他们想要宿命环,只因为当年在沧浪岛上,我爸爸见过它一面,他们就找上了我。虽然离榕牙雪域的案子过去了五年,但这些家伙到现在都没出现,这反而是最奇怪的地方。”
“在弄清这些家伙的身份前,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当年在榕牙雪域究竟发生了什么。”张司南道。
这时,服务生毕恭毕敬地举着托盘走了过来,将里面的龙舌兰和一杯可乐放在了桌上,一手提着铁皮桶和冰块。
“老板娘她待会儿就来。”服务生放下铁皮桶里的啤酒,说着便离开了。
孟柏声仰头将一杯龙舌兰灌进喉咙,辣辣的感觉让她眉头一拧。坐在她对面的张司南握着一杯冰可乐,看着她将杯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接着,那人又开了一瓶啤酒。
“五年前,华渝的人都以为我命丧榕牙雪域,尸首被雪覆盖得谁也找不到。但他们哪里知道,其实这场雪崩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可谁知,被捞起来的时候又是另一个地狱。”孟柏声苦笑道,她对着瓶口,冰冷的啤酒从喉咙滑下,感到原本的灼烧感跟这股凉意在她的胃里翻滚着。
“我在听。”张司南对孟柏声的形容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遭受了什么。
孟柏声拿着酒杯对他道:“我希望你不会因为它的冗长而感到厌烦。”
“绝不。”张司南道。
孟柏声将左手的手掌摊开,上面赫然是一条疤痕,即使结痂掉落,但仍旧显眼。
她对张司南一字一句道:“这就是我当年从地狱爬出来的痕迹。”
五年前,在华渝市边陲小镇,一处幽暗地穴中,一名衣衫褴褛的女人正靠在潮湿的石壁上,仅存的发丝零碎地在她几乎溃烂的头皮上残存着,眼睛中满是灰暗。她双手手腕上有着明显被拷的血痕,身上,脖子上,全是伤痕。腹部伤被简单包扎,而肩膀的枪伤却任由它溃烂。
谁也没有想到,已经被新闻宣布死亡的孟柏声苟活成如此模样。
她在挨饿受冻,回想起白天的那群神秘人,她承认,她害怕了。
那帮穿着黑衣的家伙,将她拷在十字架上,质问她宿命环的下落。她当然不知,直到这些家伙提到她父亲,曾经参与沧浪岛战争的著名战警,孟燃。
他们说,东西被孟燃找到过,身为女儿的她一定也知情。
他们不断逼迫孟柏声说出宿命环的下落,令她受到了地狱一般的折磨,暴力抽打跟类似古代刑具的折磨似乎不能满足这帮蹂躏欲爆表的家伙,他们灌她吃下发霉恶心的东西,拿发臭的水浇灌她的伤口,不断地拔下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