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各自安排,我和游扶泠等会去一趟隐天司在此地的据点,我们还要寻找祝由鼎碎片。
她看向倦元嘉:你打听到可以给明菁解咒术的高人了么?
倦元嘉:还未得到回复,明菁也许久未见她母亲了,我们或许会先去一趟潜州。
丁衔笛又看向吭哧吭哧吃饭的梅池,你等我们从隐天司分堂回来。
梅池:我和你们一块。
不是要去西海吗?若是那任务不着急,我们先去一趟西海。
丁衔笛几句话就把事安排好了,不忘对祖今夕说:祖师姐,方才忘记问你了,西海人迹罕至,你说你年幼时离开西海,之前生活在何处呢?
倦元嘉和明菁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梅池满嘴鸡油卷儿,含含糊糊地说:阿祖和我说她的朋友也是饵人,只是被她的散修坏人师父杀死了。
她
让祖师姐说吧。
金色的眼眸对上祖今夕黑沉过头的瞳仁,白鲨镇定地颔首,我答应过她,要找到她的故乡。
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和一行人在客栈分开,丁衔笛和游扶泠在潼中城走动,前往城中隐天司的分堂。
几日而已,城中已然看不出她们抵达那日破败痕迹。
亭台楼阁街市车马皆可以恢复原状,但死去的人却无法回来,这样重建的热闹下依然带着悲凉。
游扶泠站在丁衔笛身侧,扫过街边摊贩,看了眼日光下和丁衔笛依偎的影子,嗯了一声。
丁衔笛听出了她的敷衍,踩了游扶泠的影子一脚,想什么呢。
你。
说完游扶泠回收,不是你。
这欲盖弥彰得丁衔笛都不知道如何耻笑,她揉了揉脑袋,原本背着的长剑被她收好,只看得得出她背着一把伞。
她换了一身赤金滚雪的修袍,和靛青披白的游扶泠站在一块,远看就格外登对。
我一个人去也没问题的。
有马车经过,丁衔笛把游扶泠往身侧拉,那条蛇睡醒了吗?
游扶泠摇头,它打呼太吵了。
丁衔笛还是不明白怎么有蛇睡得和猪一般。
即便游扶泠告诉了她这条蛇的来历,她依然无法把睡死的小蓝蛇和传说中吞象的蛇混为一谈。
我看她更喜欢你,挺好,你不就是喜欢这样的,恭喜游同学,有宠物了。
游扶泠还在看两个人的影子,我的宠物不在身边吗?
丁衔笛喂了一声:我好歹是人吧?
游扶泠:是吗?
她的眼睫t在日光下密密颤颤,一双眼睛就够好看了,丁衔笛败下阵来,好吧,我是
畜生。
游扶泠道。
若不是估计在街上,丁衔笛可能要大喊大叫起来,怎么骂人呢。
游扶泠和她吵两句心情就好几分,一双眼弯起,笑意隔着面纱都溢得出来。
丁衔笛本来也不生气,看她笑也笑,算啦,我大人有大量。
游扶泠和她并肩而行,也很纳闷,你不生气吗?
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以前
她和丁衔笛也实在没什么以前可谈,她忽然黯淡下来,丁衔笛隔着宽大袖摆牵起她的手,别人说我会生气,是你的话没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