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在地上做。
她似乎是真心关心游扶泠的感觉,你感觉如何,若是不好,那我再改进改进。
不知t道的还以为她是炒菜的厨子,站在边上问您有没有忌口,如果可以的话请给个五星好评。
游扶泠火气更盛,她盯着丁衔笛,却在丁衔笛的目光中发现了暗暗的金芒。
她忽地掐住丁衔笛的下巴,力道极大,手都颤抖了。
锦被下赤条条的两个人身体交缠,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却紧绷着。
丁衔笛疼得迅速握住游扶泠的手腕,怎么了?
雅间的床榻也有层层叠叠的纱帐,桌案一片狼藉,棋子和宣纸洒落一地。
游扶泠凑近,丁衔笛,你有没有照过镜子?
她声音低哑,冷傲似乎都因为欲海过于激烈的浪潮拍碎了。
丁衔笛:怎么连你都骂我丑。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到丑的地步吧,我记得班上的女同学还非要化雀斑妆呢。
游扶泠:不是。
看丁衔笛低头,游扶泠又捧起丁衔笛的脸,她眉头蹙着,你的眼睛现在是金色的。
丁衔笛:什么?
这个世界有美瞳吗?
游扶泠: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丁衔笛却光着身子去找镜子了。
丁衔笛穿书后的面孔不如以往,身形却别无二致,只是平白无故多了不少伤痕,欢好之时抚摸也是常有的事。
丁衔笛说我不会疼,乞丐长大肯定很不容易。
游扶泠想:为什么我和她会穿到这里呢?
从前我们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在这里也一样。
我们又都因为天雷劈下回到过原世界。
难道两个世界是相通的?
还是人的魂魄的确分成好几份,散落在两个世界?
她一脸苦大仇深,脸上的符文都扭成一团,还不忘给光着的丁衔笛丢一件外袍,有伤风化。
丁衔笛:我衣服都是你扒的。
她不忘挺胸,指了指胸口结痂的伤口,这也是你啃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我有伤风化。
游扶泠脸皮不及她,嘴皮子也逊色许多,不和丁衔笛吵,看对方坐在床边照镜子,才憋出一句:搔首弄姿。
丁衔笛撩了撩自己的发,穷酸剑修也因为情爱滋养,眼尾漾着绵绵情潮,普通的脸也生动许多。
那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然你会和我好吗?
她也没照出自己金色的眼眸,棺啊,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眼神好好的啊,纯正浅咖,哪来的金色。
你叫我什么?
游扶泠抽了抽眼角,扫了丁衔笛一眼,对方真空披着她的法修外袍,遮住了关键的两点,遮不住胸口斑斑暧昧痕迹。
牙印和陈年的伤痕相合,像丁衔笛是粉身碎骨后重新拼成的人。
丁衔笛还在照镜子。
这个世界古不古现不现的,镜子的功能却远超原世界,还有补光。
棺啊,她勾了勾唇,唇上的豁口越发衬得她唇色红艳,棺材的棺,也不算错误吧?
游扶泠:难听。
丁衔笛:你本名就是这么难听,但够特别,看一次就记住了。
游扶泠:那你什么时候记住的?
丁衔笛还是没看到自己金色的瞳孔,她丢下镜子,又缩回了锦被,往游扶泠身上粘,第一次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