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动。只是辛苦了陛下,她孕吐厉害,便是如今也没有彻底断绝。前三个月更是吃什么吐什么,但是她恐孩子饿着,便撑着一口口用膳。如今胃口稍开,用得便更多了,只将孩子养得稳固。也是的,你说她一个一国之君成日便担心孩子吃不够,饿肚子……”
话到此处,苏彦拢在袖中的手颤了颤。须臾,伸出持盏饮了口茶。
“不过马上就要孕满七月了,得慢慢减少陛下膳食,胎儿太大,生产时辛苦的还是陛下。陛下其实作息规律,除了因为孩子强添了一点胃口,其他都分外小心,养生安胎皆有道。就是可惜了底子太弱,早年积下了病根。”齐若明看着苏彦道,“苏相原是清楚的,陛下的旧疾,是个隐症,并非寻常身体病痛,是但凡心神不宁,遭受惊吓,积累日久则会发病。最直接的征兆就是发烧,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