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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见司徒钊背过身去,谭瑛神色稍敛,眼泪便立马没了。

司徒钊又叹了口气,冷声不快问道:“听人说,皇上今日也同谢瑾在一处义卖?”

谭瑛一顿:“……好像是。”

司徒钊闷哼,目光变得晦暗:“皇上与谢瑾,走得倒是愈发近了。就是不知他是随意玩玩,还是真玩出了瘾——”

-

谢瑾今日在外忙碌操劳了一日,也实在有些乏累。他沐浴完正要歇下,就听得那扇破旧的院门又被灵昭打开了。

“殿下,是姚公公。”灵昭在门外先斩后奏。

谢瑾扶额片刻,只得披氅从榻上起身。

姚贵的笑脸上透着阵心虚,先朝他行了个礼:“大殿下安,这么晚了,奴才没打扰您歇息吧?”

谢瑾对人一惯都是好脾气,此时也宽和一笑:“公公多礼了,不打扰,敢问是有什么事么?”

姚贵随即弯腰,双手奉上一物:“殿下,皇上说他昨儿个害您丢了东西,这是特意赔给您的——”

“赔礼?”

谢瑾便去拿起了那小巧精致的祥云礼盒,打开一看,竟是一枚样式别致的金玉令牌。

黄金为骨,中间嵌铸了一块环形玉佩,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缠绕在玉环中,作彼此嬉闹之状,挂穗用的也是金丝嵌玉珠,十分考究。

裴珩收走了父皇赐自己的那枚令牌,此时又送了一枚新的令牌来,不知是何用意。

“有劳了,烦请公公替我多谢皇上。”谢瑾先朝姚贵周全了礼数。

他手中握着这枚金玉令,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问道:“皇上赐我这枚令牌,可是允我日后可以出宫?”

姚贵尴尬一笑:“殿下误会了,皇上他,应该并无此意。”

谢瑾也不意外,又退而求其次问:“那是可以离开弄月阁,自由在宫中行走?”

姚贵:“这……恐怕也不太行。”

果然。

裴珩就算是赔礼,也不会甘心放他自由。

这枚金玉令牌雕琢得再精美,可惜也只是个配饰摆件,眼下看来,倒还不如一支簪子实用。

姚贵又笑眯眯地解释道:“殿下,这枚令牌虽不比先帝赐的神通。可皇上说了,只要殿下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想见他,出示此令,便能马上见到他。”

夜风习习,拂动谢瑾单薄的衣摆。他听言呆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半晌,他不禁眉眼一弯,迸出一声轻柔的笑意。

“那现在,可以么?”

第28章 浴池

御清池,热气氤氲。

裴珩正舒展着修长结实的双臂,闭目靠在池边。

他这两日白天里失控了太多次,不想夜深独处时,那几句诗还是在脑海中萦绕着,挥之不去。

裴珩开蒙太晚,入宫后才正儿八经地听学识字。为了跟上落下谢瑾十五年的功课,他曾没日没夜恶补,一度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想吐。

可偏偏对这几句下等的诗作过目不忘……

[花蕊娇羞春含露,柳枝摇曳雨淋漓。]

……

月光沿着窗棂游入御清池中,衬得池水无比温柔,又令人感受到丝丝寂寞。

正因四下无人,裴珩不必再同白日那般有意克制。

可一旦开始心生动摇,肆无忌惮地放任起思绪蔓延,他便容易依着那诗中所描绘的,又想起在马车缝隙里匆匆窥到身影:修长的玉颈,劲瘦的腹部,还有柔软深陷下去的腰窝……

身上的异样又要起来了。

就在这时,外头姚贵一声通传:“皇上,谢瑾求见。”

水花猝然一溅。

裴珩均匀粗重的呼吸彻底乱了,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冷,以掩饰当下的不可言说:“……他来做什么?”

姚贵听出裴珩似有不悦,可也只得硬着头皮说:“皇上忘了,那枚金玉令牌,奴才已拿给他了……皇上若是觉得不妥,要不,要不奴才还是先劝他先回去,改日再来见皇上?”

赐他那令牌就是为了方便他见自己,省的他再打扮成太监的模样,不成体统。

帝者一言九鼎。裴珩自己前脚刚允诺出去的事,总不能转眼就翻脸不认。

裴珩无奈压低眉框:“罢了,来都来了,你让他进来吧。”

“是。”

得了通传,谢瑾就从御清池的外厅缓步走了进来,又穿过层层珠帘,一路到了沐池旁。

他知裴珩此刻是在御清池沐浴,故而只是站定在了那扇云龙纹宝座屏风的后面,视线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落在地上,没有僭越。

“皇兄有事么?”裴珩倒抽了一口气,试图强行压下某些欲望。

可池子里的水太热了。

他无意转头看向那扇屏风后的人影,见谢瑾好似又穿回了修身的弄臣衣裳,正好与他方才肖想的那个身影完美重叠在了一起。

霎时,平添了几分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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