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了十来天,沈持竟惊人地白了回来,好像前几天那个小黑蛋子不是他一样。
等小麦和黄豆收割了晾晒在打谷场上的时候,沈山不再干农活,都丢给了两个儿子,他问沈持:“还捉蝈蝈吗?”
沈持懒洋洋地说道:“爷,现在还能捉到蝈蝈吗?”
“黄豆田里还有,”沈山说道。只是麦子一收,没那么多了而已。
沈持:“这几天日头太毒辣,等凉快一些再说吧。”要是中暑了伤到身体,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山:“嗯,你的主业还是上学,以后你爷奶你爹妈支撑不住的时候,再说卖蝈蝈这条路子吧。”
后面的半个多月沈持都在村头和溪水中玩耍嬉戏,沈家很消停——今年年景好,地里的庄稼收成好,存放得当,够一家吃三年了。
到了七月初,下过几场秋雨后没那么热了,沈持再一次去地里捉蝈蝈,而后拿到县城去卖,不过后来他不用走街串巷,都是老客户介绍人来买,有时候还要预定,忙碌到月底,挣了二两多银子,加起来是六两。
好家伙,是他爹一年的俸禄银子,沈煌夫妇在房里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