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时想起沈洺言和他的对话,便有些担心酒里的药物有后遗症,就让薛谨文替他找到一个靠谱的医生做全身检查。
这位医生在国际上享有荣誉,是薛谨文的朋友,普通人没有关系约不到。
医生神色凝重,说:“问题比较严重。你在酒里服用的药物会使你患上性瘾病,才开始比较频繁,隔一两天会发作一次。后面大概会隔一两周。发作时会极其痛苦,只有和人做-爱才能缓解症状。”
楚沂猜到是这种结果,他先是神色平淡听完,而后又讥笑一声。
沈洺言是想把自己变成和他一样的同类,这样他们就可以频繁的上床互相缓解。
人心险恶呐。
楚沂:“如何治疗?”
医生:“目前做手术无法治疗,药物也没有研发出来。顶级的药物也只能起到轻微缓解痛苦的作用,但不能彻底消除。”
也是,要是能药物治疗,沈洺言早治好了,也不用克制着找符合内心标准的人。
楚沂:“做-爱能彻底除病么。”
医生:“每次发病期,需要找人做。每做一次,病状就能减轻一些。连续做几年下来,病症差不多就会自动消失。这边建议您赶快找一个老公,或者保养一个情人。”
楚沂:“……”
医生:“你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得这种病的病人,但绝对是我见过最严重的一个。”
楚沂:“为什么?”
医生:“有的人在被下药后,会去医院就诊。这类人属于第一次没有和人做,后面发病的痛苦就会很轻。反之,第一次就找人做了,且战况越激烈,发病时就越痛苦。”
“根据机器检查的情况,你在第一次做后,身体有被严重撕裂、毁坏。假如你会生孩子,可能已经被破坏到不能怀孕了。”
“普通人,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修养,恐怕下不了床。你还能坚持走下床,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一会儿还要去贫困地区继续工作,身体素质可见非常人能比,我着实佩服啊。”
楚沂:“……”
医生继续说,“你的伴侣我猜是高欲望处男,且面对你根本不会控制自己。总之,你找伴侣的问题很严重。长期以这种强度来做,会对你的身体有极大损伤。”
楚沂青筋暴起。
狗屁性-伴侣,洛凛就一发情的畜生,干什么都能起来。
楚沂:“他不是性-伴侣,是随便找的。”
医生:“那你也太随便了,像这种处男通常很莽撞,真不知该说他能干,还是该说他像个恶魔。”
楚沂:“假如缓解,必须要找第一个做的人么,还是谁都可以?”
医生:“谁都可以,尽量找一个能给你带来最佳舒适度的,一定要温柔,不能暴力做-爱。记住,不要频繁换人,最好稳定定下来一个,否则容易生出副作用,感染别的疾病。”
楚沂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想再去找洛凛缓解病症,洛凛太狠了,发起情来能折腾死人,做的又疼又不舒服。
换人,就要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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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节目组准备出发。
众人先坐飞机落地到西部地区,又统一坐大巴车转乘。座位是随机分配,楚沂和洛凛一排。
他放完行李上车时,洛凛已经坐在车上,并把里面靠窗户的位置留给了他。
一场性-爱过后,洛凛看起来精神不错,眼底有光,气息蓬勃,倒苦了楚沂被拆的身体疼。
楚沂眼底冷了几分,默不作声走进去坐下,余光注意到洛凛在看他,他也没回视。
座位被人从后面拍了拍,楚沂扭头看,陆一燃坐在他后面,趴在他的靠背上方,说:“你身体那什么,好点了吗。”
镜头就在旁边,楚沂:“不疼了。”
洛凛调整两下坐姿,怎么调也硌得慌。
他睨了眼陆一燃,心说,楚沂用得着你来担心?又不是你干的,就特码爱管别人男朋友的事?
反正上了床,不管楚沂同不同意,在洛凛心里,楚沂就是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