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毒千年的治标与一劳永逸的治本,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张峰岳笑着反问,却不给李钧再回答的机会,摆手笑道:“扯远了,虽然是闲聊,但也不能这么漫无边际的瞎扯,不然一天一夜恐怕都说不完其中的苦辣辛酸。”
“不管严东庆如何挣扎,他走上的错路,结局只能是死。即便是你不杀他,张希极迟早也会看出来他根本没有利用的价值。他现在没看明白,只是因为被黄粱所蛊惑罢了,他合道黄粱的弊端就在这里。”
李钧皱眉问道:“这黄粱真能变得如人一般,拥有自己的神智?”
“老夫也不确定,不过千百年前的古人哪里想到今日的青砖灰瓦上会有霓虹光影?”
张峰岳哈哈一笑:“或许某天就会有人站在老夫面前,说自己就是黄粱,那也不一定。”
“现在严东庆是瞎子,张希极是傻子。”
老人话锋一转,脸上笑意敛去:“能在背后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你觉得又会是谁?”
“东皇宫。”李钧毫不犹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