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说出来,白伊来就是真的傻。
酒店内多为一次性用品,白伊来拆了条一次性洗脸巾,沾湿擦了擦安斯远的脸。她哭的很厉害,脸上凌乱不堪,铺满泪痕。
擦完脸,白伊来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角,把她推到浴室,温和道:“去洗澡。”
安斯远紧绷的神经还未缓过来,呆滞地看着白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