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无名客——阿哈。”星和言谈论这个忆泡，“我最开始看列车长那么生气的样子，还有帕姆说的种种事迹，还有阿基维利最后说的，都以为最糟糕的无名客就是阿基维利了。”

“看来帕姆对于这个无名客还是印象深刻。”言把额头抵在额头上看完这个忆泡，拿出手机开始发消息，“帕姆会喜欢这个忆泡的。”

星和言在逛街，渊月和风时在打架。

不，准确的说，他们两个都被昆冈君大手一挥镇压，不然要一直打下去。

目前已经明确知晓，风时是一个文官，渊月现在是一个脆皮。

两人打架包括且不限于动手动脚。

渊月咳嗽的极其厉害，手上的云吟术也没有停歇，一直在煮药。

风时倒是在地上躺尸——因为渊月打架的时候扎了他好几针，现在完全起不来。

风时眼神讽刺：渊月你这个行医没有行医证的狗东西！

渊月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咳嗽，继续熬药，整个房间弥漫着药香，在这种情况下面，渊月也自然不可能选择那些华贵的衣裳。

主要是衣服多了重。

“你下次找人的时候我绝对第一时间把你要我隐瞒的事情告诉你老婆。”渊月喝着药威胁道。

风时眼神示意：拜托，咱们两个当时可是觉得爱人阻挡咱们两拔剑速度的。

“所以话说的太早了。”渊月又闷了一口，躺下来，“我这个破身子，麻烦死了。”

他拔下来风时身上某一处的针，有给其他地方扎了几针，“聊天吧。”

“你的身体怎么样？白露的身体又会怎么样？”风时开口问。

“舍弃了一部分力量，白露自然得到了我那一份力量。现在的情况是「我」诅咒了我自己所展现出来的。反正那些力量寻常时候也用不成，还不如给白露。”

渊月闭着眼睛道。

他们现在的行程要尽可能慢，毕竟渊月现在实在脆皮的不行，而养的话也需要时间。

五位龙尊很少聚在一起，毕竟他们各自都很忙。

昆冈君愿意和渊月一起慢慢悠悠回去已经很关照了。

现在更慢一点不过是为了等待来人。

至少昆冈君还没有见过这一世的饮月君——不，已经不能称呼他为饮月君了。

应该喊他，丹恒。

昔日那位饮月君丹枫，现在的饮月君渊月，以后的饮月君白露。

只不过是不足千年，饮月君的位置就要更迭变化，不朽的时候，已经完全远去。

昆冈君看的很明白。

他们期待渊月的飞升，也惧怕。

那可是新的星神啊。

“你会庇佑我们吗？”昆冈君问。

祂摇头，“「命运」无常，尔等并不能阻止。而且，不可说。”

不可说。

昆冈君便明白了，渊月的未来不确定性。

要是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但也不至于到最坏的地步。

后来观渊月的行事，便松了一口气。

至少后事处理的极好，还是原来那个灵魂。

至于什么时候用的到，昆冈君觉得这不必自己费心，也不是自己可以管的到的。

现在的渊月——依照其年纪，也不过是成年没有多久。

才成年一百多年呢。

长生将一切都拉的很漫长，这也让很多时候的节点显得极其脆弱。

祂看着。

祂沉默。

祂不言。

丝线缠绕而上，听话而窒息。

祂的双目是一片漆黑，而其面容却神圣而安静。

祂看着过去的自己。

轻轻的，朝那人，印去一个吻。

「命运」会给你厚待——但，嘘，不可说。

在你之后，不属于你的未来，不会有我。

渊月便是结束。

持明轮回——

再见不是旧人。

第121章舞伴

匹诺康尼的盛会吸引者众多，言在其中显眼至极，毕竟是来自联盟的大人物。言看着来找自己谈事情的人，本来无光的眼神又黯然了大半，事实证明——去外面交流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狐人一族的人比较好。

倒也怪不得任何人，毕竟言自己拿着仙舟联盟的邀请函过来的。

“许久不见。”面前带着头纱的女子言笑晏晏，“言。”

“倒也不必如此。”言朝她点头，“你是以私人的身份过来，还是以群体的身份？”

“私人如何，群体又如何？”

女子在言的面前坐下，优雅而知性，面带微笑。

“群体的话，我便无话可说，个人的话，我们两个还可以说上几句。”言看着黑天鹅，在她神秘的微笑中，问，“此次记忆，会合你的意吗？”

“还没有到那个情景，我又怎么会知晓？”女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