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说我很像爷爷年轻的时候。”青年背对着我讲道。
“他们说得对,这就是事实。”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接话道。
闻言,青年沉默数息,然后又接话道:“但是,我非常不喜欢有人这么说我,我就是我,我一点也不喜欢被当作别人,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我的朋友,你或许应该体谅别人早睡的习惯。”冷淡地接话道,心中完全没有被说服或打动,再次委婉地要求对方离开。
“爷爷跟我提起过你,在许多个不同场合;我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中田正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么,你今天肯定很失望,中田正义只是一个脾气古怪且毫不起眼的人。”
“其实,这样也好,中田正义只是与我们一样的凡人,如果他真如同神明一般完美,我可能没有勇气上前搭话。”
所以,你想告诉我:理查德其实一直在你面前称赞我,他并没有怨恨我?
这说法不符合这两件物品传递出的信息与情绪,你没有说实话。
你敢转身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你想要知道这封信背后的故事吗?”依旧冷淡地开口问道,心中莫名地消去大半的敌意,不管怎么样,对方都已经表达出足够的善意,我也不想做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好啊!好啊!请务必告诉我!?”青年转身的同时说道,语调听上去相当兴奋,可能是想要缓和此时的气氛,有种演技过于浮夸的既视感。
于是,中田正义简单讲述第一次来英国时的故事,略去那些他与理查德之间的秘密,单纯讲述一次外国旅行的经历,足够讲清楚那个旅游计划的前因后果,说到底就是一次未能成行的旅游。
听完,绿眼睛的青年陷入沉思,目光时不时地游弋于信件与戒指,最后,他似乎做出某个重要的决策。
“那么,请把计划交给我,我当一回导游,我来执行这个计划。”青年边说边伸手索要信件,信件此时还在我手中。
我对此深感莫名其妙,皱眉拒绝道:“不必!这些地方,我都已经去过大半,我”
青年打断道:“教授,你误会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你,我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