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芩跟在他身后,凌晨很冷,她看了一眼谢斋舲的短袖,把披肩递给他,“你披一下吧,我看着你的样子就觉得好冷。”
衣服皱的肚脐眼都出来了。
不过他腰线真的挺好看的,侧面看弧度惊人。
谢斋舲:“……”
他拉了拉t恤,没接披肩:“跑两步就到了,我先送你回去。”
t恤已经皱巴的顾头不顾尾,他扯了一下领子就直接拉到了肩膀。
涂芩又看到了他左边锁骨的线头纹身。
他左边手臂上的线头是纹在内侧的,不抬手臂就看不到,再加上细,视觉冲击没有锁骨那条来得大,今天再次看到锁骨上的这根打了一个结的线头,涂芩就多看了一眼。
谢斋舲低头看到她在看他锁骨,就也看了一眼。
“你这个……”涂芩指着那个线头,“是左边手臂到锁骨纹了一条线吗?”
为什么会选那么奇特的花纹。
“结绳记事。”谢斋舲指了指锁骨上的结,“我左边有伤疤,就绕着伤疤纹了一段数字。”
用结绳记事的方式。
涂芩:“记录受伤的日期?”
谢斋舲:“刻下被领养的日期。”
所以,是烙印,不是纪念。
涂芩就没有再问,谢斋舲也没有再说什么。
下了一场暴雨的山间凌晨起了晨雾,世界安静的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
于是,谁都没有再开口。
只是聊胜于无的路灯下,两人在微凉潮湿的晨光里,身影交叠,脚步和谐。
涂芩溜回工作室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楼以后还在二楼窗户对院子里的谢斋舲挥挥手。
天还是很黑,她只看到谢斋舲也冲她挥了挥手,似乎还笑了一下。
应该是臆想的。
毕竟那个亮度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昨天一天心绪起伏了太多次,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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