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哭花的脸,像极了病娇美人,一气之下,立马起身,踉踉跄跄的踮着脚尖,双手拽紧他紧实的小臂,借着酒精,她的语气娇软,“沈宴,你知道的,我只想当你的女人~”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月亮眼弯起,那颗泪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掌心传来的炙热似乎要灼伤他的肌肤。
抬起右手的食指,贴在他的唇瓣上,自顾自的说道,“沈宴,我,我年轻漂亮身材又好,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温新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其他情绪。
然,他还是那副冰冷禁欲的脸。
良久,沈宴都没有说话。
她有些丧气,给自己找台阶下,“行,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我困了,先去睡觉。”
温新松开他的手,转身回到卧室。
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垂眸看着被温新掐过的手臂,上面还有指甲印记,连唇瓣上,都还残留她的酒气。
‘真是只磨人的妖精。’
沈宴走阳台,拉上落地窗,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猩红的点在黑暗里忽明忽暗。
他们俩认识十几年了,以前在他身后不停喊‘沈宴哥哥’的小姑娘对他表白这件事,一直都让他这个纪律之内的人无法逾矩。
更别说沈父了,会直接家法伺候吧?
所以,除了拒绝温新,他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可自己又能照顾她多久呢?
——
第二天一大早,温新接到舒双月的电话,里面传来舒双月急切的声音,“新新,不好了,凌宣的父母从小镇到京都,现在在人文艺术学院校门口,保安一直拦着不让进,现场很混乱。”
“什么!”温新以为自己没睡醒,她揉了揉额头,“行,我现在过去。”
她随意的换上一件衬衫裙,扎了一个低马尾,走到客厅时候,发现厨房里有一抹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系着围裙,里面传来‘哐当’的声音,温新不可置信的走到厨房门口,疑惑的喊了一声,“沈宴?”
“现在连沈警官也不喊了,直接点名道姓了。”即使他没有转身,温新也能想象出他那欠扁的表情。
“是的,我就是只想喊你的名字,我也不想当你的妹妹,谁爱当谁当!”大概是带着隔夜的酒还未清醒,说话的语气谈不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