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喝了一口酒,冰凉刺牙,她嘶了一声,捂住半边脸,“你们谈恋爱了?”
何伶无语地笑了一声,“怎么可能,美死他了。”
和从小一起长大的老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需要时间组织一下语言,再隐去一些不重要的细节。
十分钟后,迟念眼睛瞪溜圆。
“比你大,非要认你当姐,还给一万块钱?!”
何伶点头。
“竟然有这种好事!”迟念突然觉得自己的工作辛苦难搞挣得还少,拍着胸脯,积极的毛遂自荐,“他还需要姐吗,我也想干。”
何伶翻了个白眼,“你还当好事呢。”
“你不会嫌少吧?也是,好久没问过你了,不会现在片酬疯涨了吧?”
“呵,片酬涨了还用跟你在这挤么,早就大g豪宅欧洲游了。”
“也是…”迟念收起幻想,不和她开玩笑了,“那你们怎么了?”
何伶托着下巴,在迟念灼灼耐心的目光下,心一横,实话实说:“这个摄像长得很帅,但是癖好很怪,竟然喜欢挨打。”
迟念:“……”
“他不会还需要工具吧?”
何伶一脸这都被你说中了的表情。
两人同时灌了一口酒。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外加酒精的加持,何伶彻底放开了。
“我今天生气,用皮带抽他,但好像给他抽爽了。”
迟念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头发丝都竖起来了,“你不会在公共场所干的这件事吧?”
“就在片场。”
“我去!”
迟念被这件事冲击到上头,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紧接着倒满,顺便把何伶那杯没喝完的也加满。
这种事不需要深思熟虑,变态当然是躲得越远越好。
“还是别干了,万一以后火了被扒出来,这就是黑点,贴在你身上一辈子。”
何伶捧着酒杯,这事吧,窝在心里乱想好像挺严重的,说出来之后,又觉得自己是多想,毕竟花尧这个人…
帅气,多金,性格像一只萨摩耶犬。对别人不清楚,对她是嘘寒问暖,有求必应,何伶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对她这么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