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来考虑的。

“这位玉帝……”

杨戬忍不住说道，“他难道是三界本身成了精？”

苏寒山说道：“那倒不是，应该只是他修行路线的原因。”

太上老君，合了太清道德之气，让三界一切神仙诸佛乃至于妖魔精怪，会对凡俗生灵有一个可以沟通的共情基础。

但是玉皇大帝掌昊天金阙，修成九阶大能之后，就不会受到这种影响了。

他正好走上了那条与众生不再共情的道路，只与三界天地共情。

至于梦魔，这厮只是想看点乱子。

越有乱子，他越有乐子。

很久之前，因为观音菩萨跟梦魔打赌，损失了许多化身，那些化身滞留在梦境之中，却也相当于把梦魔暴露出来。

灵山如来是个小心眼，暗中早有准备，感应梦魔，准备一巴掌把他拍死，用佛火炼化了，给观音菩萨添一尊护法。

梦魔机警，没有设法寻找逃回归墟的路径，反而藏在天庭某些佛道双修的神仙梦中，试图借那些气息混淆自己身上的标记，结果先被玉皇大帝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