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上千年的老妖,若是如此简单就杀了,那未免也太过小瞧它了。
说话间。
陈玉楼已经施展揽燕尾,踩着殿顶的屋梁,轻飘飘踩在了最高的一处院墙上。
见此情形,鹧鸪哨掀起道袍,在腰腹处用力拍下。
只听见咔嚓一声。
仿佛是触到了什么机扩。
一只寒光四溅的倒钩忽然从道袍下射出,没入岩壁之中,他整个人则是纵身一跃,恍如一头禽鸟,越过半空,落在了另外一侧。
在他落地的那一刻。
陈玉楼远远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