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了场小雨,空气泛着凉意,谢逾一件西装,倒也不觉得冷。
今日不是约定俗成的祭祖节日,墓前来者寥寥,谢逾在公墓门口买了束纯白的雏菊,在后山松树下找到了原主母亲的墓地。
墓前已经放了束雏菊,还有纸灰的痕迹,想来许青山已经祭拜过了。
谢逾扫了扫墓前落灰,这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单人墓地,谢远山身前和妻子感情平平,甚至多有龃龉,两人并不葬在一起。
墓碑上有主人的照片和名姓,原主母亲名叫许清平,黑白照片上的她面容温婉,正静谧地微笑着,谢逾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指悬停在那照片上,露出略带涩然的苦笑。
真的很像。
两个世界截然不同,又有诸多相似。
谢逾扫干净落灰,坐了下来,他从包中拎出酒瓶,在墓前土中撒了一半,念了几句祭拜常用的祝福语,而后靠着松树,自斟自酌起来。
系统:“……真喝啊?”
三瓶酒,瓶瓶都是烈酒。
谢逾:“我也来不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