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终于擦擦嘴站起来的时候,林芳芳过去问:“您是有什么非在我们店里做的要紧事?我给您想想办法。”
成哥看着她,嘿嘿一笑,从□□里掏出一张绿色的纸币:“你们找的钱缺个角儿,不吉利,你给哥换一张新的。”
林芳芳犯了难,刚才小恩走的时候,只把大门和卷闸门钥匙留下来,款台钥匙可没给她,上哪给他换这纸币。
这帮男的看她没反应,又变本加厉的砸起了门,还不干不净的咒骂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
鼠头男在附近转了一圈,捡来了一根废弃钢管,继续邦邦的砸着,她再也没心思周旋,拼命的往后台跑,躲进了徐哥的办公室,反扣上了门,慌乱中鞋都掉了一只。
她紧紧的靠在门上,心脏跳的快爆炸了,不过几分钟就听到了玻璃破碎,哗啦啦掉在地上的声音。
那帮人早已失了智,整间歌舞厅翻遍了,也要“给那小娘们一个教训”。
听到外面那群人乱翻乱砸的声音,她反而不怕了,无声的跪坐着,等待着预想中最坏的那件事的来临。
“大哥,门锁着,这小娘们八成躲这儿了!”一个男人用力的按着门把手,推了几下没推开,转而开始急促的砸起了门。
不料成哥一把把那人推开,直接一脚飞踢,表面体面实际劣质的门锁一下子就断裂,?的一声掉在地上。
一帮男人过来撕扯她,林芳芳尖叫着,捂住了眼睛,不住地颤抖着。
一个酒瓶子扔到了她不远处的墙上,粉身碎骨。
咣咣的几声,屋里很混乱,林芳芳嘴唇发白,耳朵里嗡嗡的耳鸣,连动都不敢动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那帮老流氓好像并没有下一步的反应,她从长发与指缝里睁开了双眼。
她看到了让她十分震惊的一幕,那几个跟班竟然都逃走了,成哥倒在了墙角,一地的绿色酒瓶子碎屑,他捂着头挣扎了几下,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如果没有意外,不久之后、他的脑门也会增加一条疤。
赵红梅蹲在她旁边,安抚着,可是她耳朵里耳鸣更加严重了,被重击的音叉一样,尖锐的高频振动、反复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