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刚才把我踹出来了?”双儿捂着屁股质问加减乘除。
耿加笑他:“小孩子就别乱掺和大人的事了。”
“你们两位都结过婚了,还去和他们抢?”松琏抱臂看向一旁的松琰和余文述。
松琰笑着:“沾沾喜气。”
“那不如把红包包厚一些。”
李栀与安晏碰杯,安晏惋惜:“我看那捧花的轨迹会飞到我这里,结果在半空就被拦获了。”
“毕竟谁都想沾沾喜气。”李栀笑笑。
松益年忍住情绪让自己不要哭,身旁一左一右的白老爷子和院长妈妈都趴在他的肩膀上抹眼泪。
没抢到捧花的余文述兴奋劲过了,趴在珊珊的肩头痛哭:“呜呜,玙崽崽他也结婚了,拉扯这么久的孩子就这么成家了呜——”
珊珊半环住他的肩膀,无奈的安慰他。
台上的松玙看着底下闹哄哄的、欢乐的人群,牵紧身边人的手,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他偏头看向他,眉眼缱绻:“你看他们……”
祁扰玉凝望着松玙,在这片言笑晏晏的雾中,他清晰可见。
于是,他听见救赎——
“所有人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一些我的完结感言(碎碎念):
从写下这篇故事开始,从为人物命名开始,我便知道为此献出的时间、眼泪、欢悦都有了实际的存放之处。
两年前,22年春我开始写下“松玙,祁扰玉”这两个名字,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两年多的时间去写一个故事,甚至写到了结尾(完结),这对经常成鸽子的我来说近乎是个奇迹。
现在我去回忆人生的前三年,这段被大多数人称为“青春”的三年,我成长、我痛苦、我窒息,人的记忆迷宫却使我的“回忆”绕行了任何苦难。但我也知道是什么让我度过这三年中的每一个孤寂寒冷的夜晚——
是文字。
我用文字写下故事,在故事的字里行间中看到时间带走的我的影子。所以我意识到,我永远会是我的呕心之作的第一个读者。即使不会有人停下驻足留下印迹,我也会为自己鼓掌。
故事会有结尾(完结),他们的生活在故事之外依旧继续,熠熠生辉。
我能感受到这两年写作生涯的一些进步,一些我只能意会的写作方式与技巧。在这条路上,即使进步缓慢我也想一直走下去。
现在的目标是写完一百万字的成稿???[猫爪]
第119章 番外:坦白真相
自婚礼结束以后,有细心的员工(特指何必女士)发现祁总的朋友圈背景图换了,换成了一张很美很有氛围感的照片:阳光大块大块地铺陈,穿着白西装仅露出下半张脸的男人,唇边噙着温柔的笑,手中的白玫瑰圣洁美丽。
何必女士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松玙,只有夫人才有这么能打的颜。她心情愉快的拨了拨花瓶中养着的白玫瑰。
这是那天婚礼结束她和潘芙去堵刘贤抢——不,拿来的。那天刘贤身边还有唐可,她叫潘芙牵制住唐助理,硬卡刘贤脖子,刘贤这才双手呈上。
松玙和祁扰玉在家拆送的结婚礼物。没拆几个,松玙就接到了余文述的电话。他本来开的免提和祁扰玉一起接听,但余文述听到了祁扰玉的声音后死活要跟松玙单独对话。
于是松玙只好去阳台接电话。
“玙崽崽!云城那边的白老爷子说你们结婚都八年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松玙摸红山茶叶子的手一顿。他干咳两声,小声道:“确实如此……爸也知道了吗?”
“当然知道了,一起吃饭时白老爷子说的。”余文述尝试平静下来。
“爸是什么反应?”
“呃,还在自己卧室里没有出来。”余文述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心里有些担心,“已经三个多小时了。”
“等一时儿我会回去找爸说清楚。”松玙急忙挂断手机。他已经看到了不久后的暴风雨。
祁扰玉拆出了一幅画,画的内容让他惊讶。其中飘出一张纸,他拾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送给哥——石砚。
松玙想顶多就是被老爷子拿拐杖打,应该不会牵连到扰玉身上。他想到这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关上阳台门看见祁扰玉正聚精会神地看一副画,他凑过去想知道内容是什么竟会让他如此着迷。
松玙对上了□□的自己,他裂开了。他用力掰过祁扰玉的脸,同时捂住他的眼睛,心里又羞又臊,语气不由自主的凶巴巴:“别看了!”
祁扰玉拉开他的手,看到他通红的脸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这是石砚送的。”祁扰玉认真说,“画得很好看。”
松玙拧眉:“你是认真的吗?这跟黄图有什么区别!”他简直不忍直视。
祁扰玉的视线重新落回画上。这是一幅有关天使的油画,主色调位暖黄色,主角在他的身边,不过画中是□□的松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