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去车里坐一会,小孩子喜欢偷跑。我再待一会儿。”
“好的松总。”刘贤应下。
松玙又冲石砌装作无意地说了几句话:“我记得你大哥正在找你。”石砌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石砌便老实了,乖乖跟刘贤秘书下楼。
“除子呢?怎么没露面?”松玙抱臂看向他俩。
“怕除子又打人便让他在房间里待着了,我去叫他。”耿加说完就动身去叫除子。
松玙:“好。”
今天的双儿异常老实,他说:“哥,你真要放过他们那群人吗?”
“当然不,”松玙奇怪地看向他,“让他们再跑一会儿。”
耿加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穿女仆装的短发姑娘。松玙没认出来是谁,还问耿加:“你们新招的小姑娘?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小姑娘”抬头露出清秀的面容,声音也十分熟悉:“玙哥!你怎么来了!”对方噔噔跑到松玙身边。
松玙瞪着眼睛,把对方的刘海撩上去,确定这是佘除无疑。他满脸惊恐:“你怎么穿成这副模样!”黑白女仆长裙,头上还戴着白色蕾丝发箍,但别说佘除穿裙子竟然没有违和感。
站在松玙身后的双儿死命给除子使眼色,叫他别说出来。佘除看到了,但没理解到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眼皮抽筋了。
头脑简单的佘除全盘托出:“双儿叫我帮他演话剧,说是给工资。”
松玙的死亡视线给了身后的双儿。
“啊哈哈哈……”双儿尬笑,“哥你听我狡辩,呸,解释!”
松玙点头:“好,你狡辩吧。”
他点头的太过迅速,双儿即将要发出的哀嚎便卡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只能别扭且干巴巴地说:“呃,我加入的话剧社要在跨年晚会上表演,社团人不够,社长叫我找人来演话剧,可以加学分的。”
除子插嘴:“双儿说穿成这样可以理解角色。”
“……”松玙又看向傻除子,心想每个月他也按时发工资了,对方干兼职是做什么?难道……又去赌牌了!
以防猜错污蔑好人,松玙客气的问一句:“你最近很缺钱?”
傻除子点头,盯着松玙的死亡凝视,单纯道:“宋乘要过生日了,我现在的钱还不够买看中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