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扰玉点头,又问:“那雪是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和冰块差不多,吃的时候冻得舌尖都会发冷。像是有些的室外雪,很多都有灰尘,吃一口全是灰尘的味道。”
祁扰玉抬眸看向他微微皱眉的回忆,好奇道:“听起来你像是吃过很多次。”
松玙不自然地轻咳,把责任都推到了松琏身上:“都是松琏叫我吃的。”
祁扰玉看出他的羞涩,笑了笑。他小心翼翼地把雪人放进冷冻层,仔细安顿好又看见松玙抱臂垂眸望着他。他后知后觉感到害羞和沮丧:“我……是不是太幼稚了?”
“没有,很可爱。”松玙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感很好。他从头顶顺着柔软的发丝摸到他的后颈,停住了。指尖的皮肤温热光洁……好想做些别的事。
松玙接触到他怯懦的目光,清醒过来,挪开手,说:“扰玉,你先去洗澡去去寒吧,不要生冻疮了。”
祁扰玉点头,起身去浴室洗澡。松玙深呼一口气,转移注意力地掏出手机,挑了几张没有露脸的雪人照片,编辑文字并发了朋友。
下面立马有人回复了。
【余老妈子:和弟夫一起堆雪人?是谁说堆雪人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
【玙回复余老妈子:fortunately,i can’t read chese】
他回复完就开看起了朋友圈,看到余文述发的宠物用品,想到他之前说他们计划养猫猫狗狗。
第二天松玙收到shta的消息,在下班时顺路去了一趟。他站在门口给祁扰玉发消息说自己在哪里并说会迟一会回家。
【惹人心疼的山茶精:好oxo】
松玙稍稍宽心,抬头看向店面,推门进去一直上到二楼。还未到二楼他就听到耿加的大笑。
“发生什么了?”松玙说。
耿加笑着捂着肚子直不起腰。除子回头看到是他,跑到他身边给他看刚拍的视频,说:“双儿刚才吃冰棒时把舌头粘上面去不掉了。”
松玙看完视频后看向双儿,笑容里有些惋惜:“刚好来迟了一步。”
秦减把热茶递给双儿,双儿泪眼朦胧地接过,说:“哥,你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笑我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