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玉,你可以跟我过来一下吗?”松玙说。
祁扰玉点头,跟着他进入主卧的衣帽间。松玙叫他把衣服脱了,在自己之前给他买的新衣服里搭配了一身。他转头,祁扰玉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把衣服脱了啊。”他走过去,伸手想去脱他的睡衣。
祁扰玉后退半步避开他的手,说:“我可以自己来。”
松玙把手放下了,说:“好。”
祁扰玉还是没有动作,松玙明白了他的意思,把衣服放在一旁,径直出去。
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他听到微不可闻的上锁声。一瞬间松玙感到十分委屈。
不过他没有等很久。松玙见他出来,抬手把围巾挂在他的脖子上。这次祁扰玉表现的还算温顺,低头让他围上。
松玙便趁机捏了捏他的腰,但只捏到了衣服。他不信邪地拽着他的衣服,发现大得要命,甚至可以再塞半个他。
松玙心疼极了,低头帮他整理衣服,心想着一定一定要给他喂胖。
他又折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发卡,回到他面前示意他低头。松玙给他别上鱼骨形状的发卡,说:“我看你最近面对头发有些不方便,便问姐姐要了一些。”
松玙给他别好后发现他特别适合,笑了笑:“这样你就不用老是捋头发了。”
祁扰玉看着他的笑颜,抿嘴:“嗯。”
卢会看着手中两份体检报告单,眉头紧皱,复抬头看向面前的两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一个有一个多月没见,人瘦成了骨头架子;另一个也有些消瘦,但最大的变化是身上的刺软了下去。
“怎么样?”松玙问他,一旁的祁扰玉低着头,很安静。
“松玙,我们能单独到办公室里谈谈吗?”卢会说。
松玙看向祁扰玉,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抬头对他说不用管他。前者先带他去了自己以前住的病房,并对他说自己很快就能回来。
卢会旁观着这一幕,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松玙关上门,说:“就在这里谈吧,我知道这里的隔音也很好。”
卢会拿出其中一份体检单,上面写着祁扰玉的名字。他干笑:“我只在昏迷不醒的病人身上看到过这种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