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时笑了。要是大哥知道老幺这么看待他,肯定又会甩脸色,说些刻薄话。
正想着,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松玙愁眉苦脸地走出来,说:“姐,能不能给我换个医生。”
珊珊觉得他可爱,说:“这都到治疗后期了,换医生也来不及吧。”
松玙撇撇嘴,转头和她说:“姐,我先送你回健康中心吧。”
“嗯。”珊珊点头,“老幺,你也注意身体,不要废寝忘食工作。”
“好的,姐。”话虽这么说,松玙还是戴上耳机旁听今天的会议。
松玙一向散漫惯了,竟不知道自己还有工作狂的潜质。他每天拖着疲倦的头脑回家,从未收到回信的聊天,独自一人而显得空荡的房间。
他突然意识到,现在他的情况多么像当初祁扰玉重新追求他的时候。工作、设法见到对方、独居。
却又不同,当初的他一直在别扭和回避,但祁扰玉的回避却在别处暗中体贴。
这么想着,他的眼尾又泛起了红,强忍住泪水。他深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白天的时候,刘贤和他说食堂的红烧狮子头变好吃了。松玙心念一动,想起了那天他发的消息。虽然祁扰玉还未给过他回复。
他看到桌上莫名出现的草莓慕斯,也明白了是祁扰玉叫人准备的。只是——
“他给你发消息让你准备这些的?”松玙看向刘贤。
“嗯?……嗯。”刘贤没能揣摩出他询问的真实意图,只好诚实点头,“夫人,您是不喜欢吗?”
“没有,我很喜欢。”松玙笑着摇头,“辛苦你准备了。”
刘贤感到有些说不上的奇怪。
晚上松玙陷入胡思乱想的悲伤时,他问他姐,祁扰玉有没有给她回过消息。
“有。怎么了?”珊珊感到他头顶阴云笼罩,疑惑,难道弟夫没有回过他的消息?
松玙很生气又很伤心,他看着今天絮絮叨叨给祁扰玉发消息,依旧没有回应。祁扰玉除了他都给别人回过消息,到底是谁和他结婚的……
刘贤也不是没有和夫人共事过——虽然只有一天——但他没有想到对方也是个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