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他意义非凡。我和文述都很忙,所以想请你照料这盆花……”
祁扰玉也知道这盆花对松玙意义非凡,便同意照料。
心理辅导结束,松珊珊离开。祁扰玉把花抱到阳台晒太阳,明亮的红色在太阳下灿烂万千。那时也是这个位置,松玙和他在这盆红山茶旁接吻。
时间不受任何意志地往前走了半月,这半月兵荒马乱。松珊珊又一次给祁扰玉做完心理辅导出来后,看到余文述在等她,于是她顺便问了松玙的状况。
“比一开始好了很多,不会再自杀了。只是原先的那两个人格不知所踪,又生出了一个新人格,叫玙崽崽。卢会医生能确定他记得那件事。”
珊珊闻言,不由自主看向他:“你喊他这么多年玙崽崽,现在他确实成为玙崽崽了。”
余文述垂头丧气:“珊珊你别打趣我了。对了,他怎么样?”
“老样子,自我否定念头强烈。”一般来说这类人会有很强的自杀念头,但他却不是这样,虽然求生欲很低,但并不会自杀。珊珊沉思片刻,又说,“不过他应该戒掉毒了,只是因为心理作用仍表现出毒瘾发作的症状。”
“我感觉我们帮不了他。”余文述叹息,都叫人担心。
珊珊想了想,说:“文述你带我去看看玙崽崽吧。”
【扰:有劳你管理公司了。】
【胡牌:说什么话呢,这也是我的公司。还有,你终于回我了。】
【扰:抱歉。】
【胡牌:白老爷子最近逼我下象棋,我要被折磨死了。】
【胡牌:你身体还好吗?】
胡了先删删改改还是发了原话,惴惴不安怕提到什么禁忌词汇。那边秒回。
【祁老狗pro ax:我挺好的,就是你什么时候还会说这种话了】
胡了先一时遍体生寒,他也问了师兄关于老祁的近况,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但现在他一幅若无其事的口吻,或者说是强装平常。祁扰玉不是第一次这么做过,上一次还是在他的养父母去世时。他每一次都故作轻松,但心里比谁都悲恸,每一次都让旁观者心碎。
胡了先心里发闷,打字:遇到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们不是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