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把手机给除子:“我喝醉了有些头疼,你打电话给这个人让他来接我。”
除子用睿智的眼神看着他:“玙哥为什么不自己打?”
松玙开始糊弄:“我这口齿清晰他不会相信我喝醉了,而且喝酒开不了车。”
傻除子真信了他的鬼话,什么也没问,开始打电话。
松玙听着,感到了自己的又一次逃避,但这将会是最后一次。
让他过来,让他面对自己的心,让他尝试最后一次逃离那个眼神。
他一定会来的。
祁扰玉披着外面转凉的晚风与路灯形单影只踏步进入ktv寻找606的包间。不久前有人用松玙的手机打电话给他,说松玙喝醉了。那人以为他是他的朋友,叫他去接松玙。
祁扰玉没有多想就来了。他向前台打听好具体的位置便找过去。
他感到今天ktv的生意好冷淡,走廊上除工作人员只有他一人。在拐角经过601的时候他奇怪601的门怎么没关好,以及里面也并没有歌声或喧杂声。结果下一秒601探出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进去。
祁扰玉:“!”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祁扰玉甚至连惊呼都没来得及。他被推到闭合的门板上,双手反剪到身后。这人的力气极大,祁扰玉动弹不得。
601内没有一点光线,祁扰玉陷入了浓郁阴冷的黑暗里。当眼睛失去了功能,其他感官愈加敏锐。他闻到身前浓重的酒精味,急促温热的呼吸洒在他敏感的脖子处,祁扰玉不免侧过头,同时他闻到了酒精掩盖下的苦味。
他对这个味道极为敏感。
滚烫的吻印在了人最为脆弱的脖颈处,祁扰玉抖了一下。面前人仗着黑暗又得寸进尺地吻了几下,想看他抖得更厉害。
祁扰玉也确实如他所愿身体发抖得厉害,缓缓眨了眨眼睛,声音沙哑:“松,玙……别,再这样……”
松玙一滞,手上的力松了不少,旋即抓得更紧了。他反问,有些口齿不清:“你,怎么在这?”
祁扰玉自知道是谁后就没想再挣脱桎梏,非常老实的回答:“你的朋友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我,说你喝醉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他不确定松玙是否真喝醉了,因为松玙酒量很好,他从没见过他喝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