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松琰看着这两人似乎又要掐起来,他赶忙圆场:“大哥,我记得你不是为老幺准备了新婚礼物,还挺贵重的。”
听到这话,松玙立即懒散地往后靠,眉梢带笑有些挑衅意味地看向松琏:“这不是准备了?”
松琰不赞同地望向松玙,小声喝到:“老幺。”别又掐起来了。
松琏忽然扯出一个笑容:“不给你起码也要给弟夫。”他站起来冲他招手,“跟我到房间里。”
松琰松玙看到他的那个亲切的笑容,心有灵犀地感到大哥又在算计人。松玙向二哥递了一个眼色:二哥你陪我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松琰:我也有些害怕……
松琏从他的房间里抱出一个大木盒交给松玙,淡淡开口:“打开看看。”
木盒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松玙打开木盒看到一座通体青绿玉感的送子观音。
“送子观音?”松玙皱眉。
大哥张开手指,说:“我花了这个数的香火钱请来的。”
松琰满脸问号:“这是可以送的吗?”
“你送我送子观音?”松玙震惊。
“哼,”松琏冷笑一声,“你说,是他生还是你生?”
松玙:“……”
松琰:“……”好像都生不了。
最后松玙也没收下这个礼物,松琏倒是打算转手卖掉。谁看到都不得委婉地说一句他有商业头脑。
松玙回到客厅看到余文述回来了,他外出说是要处理叉车。于是现在松玙顺嘴一问:“你是怎么处理的叉车?”他倒是好奇那叉车的下场。
“送给我爸了,他挺喜欢的,已经开上了。”余文述说。就是他母亲觉得他们父子俩脑子有点毛病。
“……伯父的爱好挺独特的。”松玙委婉道。该怎么说,他们不愧是父子。
祁扰玉拆了红包,里面是两张美容院的年费会员卡。松玙看到了,问:“你怎么办这个卡?”
“这是从姐姐的红包中拆出来的。”祁扰玉回答。
松玙从他手中抽出一张,平静道:“两张?应该有一张是给我的。”
余文述震惊:“我送你的你这么嫌弃,我老婆送的你怎么就欣然接受!”
您的好友松玙转过身并拒绝了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