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了。
既然是积压已久、卖不出去的,沈渺毫不客气地挥出大砍刀:“八十文也太贵了!我那车都才两百文,要我说啊,您白放着也只会慢慢叫虫蚁蛀烂,不如清仓贩与我,好歹还有些进项不是?若非是机缘巧合,我也不买这玩意儿呢!你若是不卖,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卖出去,对吧?对了,这轮子外侧,你再钉两个厚木块来,这样要停下时,将木块抵在轮子上,便能刹住了。”
最终四十文便拿下。
杨老汉钉完木块,抹了抹头上的汗道:“沈娘子还是如此会杀价。”
他好不容易学会并活学活用了沈娘子先前的杀价技艺,可沈娘子每回来都有其他说辞,于是他恍恍惚惚还是被绕晕了过去。
本来这椅子是前几年人家定做的,结果做好了却又不要了,他当初只收了点定金,于是亏得底朝天,幸好今儿还是卖出去了,虽说贱卖了,但至少将木料钱挣回来了。
杨老汉竟顺着沈渺的话,安慰起了自个。
沈渺美滋滋地推着轮椅拎着鱼回到家里,济哥儿正教湘姐儿认几个简单的字,陈汌便也跟在旁边旁听,他的脸还是有些苍白,时不时眉头便会抽动一下,想必是腿还在疼,沈渺推着车过去,揉了揉他的寸头脑袋:“来试试。”
陈汌与湘姐儿同时抬起头来,陈汌倒还好,只是眼里有些好奇,反倒湘姐儿扔下笔,惊喜地哇了一声:“好厉害!这是能坐着跑的椅子呢!”
她还围着椅子转了两圈,迫不及待地拍了拍椅子,兴冲冲道:“陈汌你快来坐,我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