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就感觉熟悉,亲切,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哪有人喜欢干这种行当,好人家的男儿怎么会干这种行当呢?就像我,先祖曾经也是朝廷上呼风唤雨的大官,可是没经得住诱惑犯了错,导致我现在永世不能为官,我也是被迫的,我也想考科举,考功名,可是我没有这个资格,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个赚钱的手艺,我家就在这里,除了打渔我都不知道我能干什么,如果可以,真想考个功名,那样就可以风风光光地把他带回家了。”
朋友嗤之以鼻:“你就是看见人家长得好看,见色起意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朋友嗤之以鼻:“他整天穿金戴银的,你说他能不喜欢干这种行当?”
“你瞧他那锦衣玉食,没心没肺的样,你帮了他他也不会感激你!”
二牛看着朋友,认真地说:“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我不求他的感激。”
朋友见他实在无药可救,恋爱脑无药可救,真的是恋爱脑朋友不能劝,劝得把他自己气死,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他只得说:“你为他做了什么你要跟他说!像你这样的锯嘴葫芦什么也得不到!”
“那样的人,你看看就得了,别妄想着拥有,那不是你命里能抗住的人。”
朋友之前恨铁不成钢地对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他是一句没没听进去,一句也没践行。
算了,得不到就得不到吧,他偷瞄了一眼聆意的美丽侧脸,他能看到就已经知足了。
聆意知道,二牛脸上的伤应该是那天在卫府被家丁打的。
他心里有点愧疚,他没法报答二牛的喜欢,算了,反正也不想活了,他豁出去了。
聆意看着二牛,说:“我的心死了,什么也不能给你,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那就拿去吧。”
——
陈星屿又把新写的内容发到了网上。
看了可爱小羊要抓狂:“啊啊啊啊啊!聆意真的要跟了二牛吗?!!”
地瓜兮兮:“太好了,喜大普奔!二牛终于打动聆意辣!开心!”
远山春意:“我觉得二牛不能答应。”
北斗七星:“楼上说得有道理,二牛主打一个人品好但丑若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