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偷懒。
他闲暇时为菜园浇水施肥,给圈里的小鸡小猪们精心准备饲料,目的就是把它们养肥,好给柳含烟滋补身体。
自从赵玉欢接管了菜园和畜牧园,柳含烟每日都能吃上小灶。这些日子里,他的饮食起居被赵玉欢精心料理着,过得也是舒适得很。
一日清晨,柳含烟如常晨起洗脸,摘下了平日里佩戴的面具。
洗完脸后,他坐在镜子前,并未急于将面具重新戴上,而是静静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他发现,眉梢处的红色胎记似乎比往日更加鲜艳,或许这与近日来伙食的改善有关。
恰在此时,赵玉欢也起了床,从外屋走了进来。
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赵玉欢从来也不讲究什么礼数,肆意妄为得很。只要不是很过分,柳含烟很少斥责他。现在,他进柳含烟的屋子从来不用提前打招呼。
赵玉欢站在了柳含烟的身后,双手扶着师尊的肩膀,俯下身子,将下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镜子中的二人柔声道:师尊,你这些日子被我喂得丰润了许多呢。
赵玉欢出身乡野,文化程度不高,言语时常粗鄙。这些日子在清风山上习字焚香,虽然文化水平精进了些,但还是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过,他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反而有的时候还喜欢故作文雅。
柳含烟听着他那些糙雅共存不伦不类的表达倒是觉得有趣,并不斥责,而是会笑意盈盈地纠正他。
现在,赵玉欢靠得如此之近,讲话时热气喷洒在柳含烟的耳廓,令他有些不自在。
柳含烟的耳尖渐渐染上了一抹绯红,皮肤的温度也不自觉地升高了几分。为了掩饰内心的忐忑与慌乱,他并未察觉到赵玉欢话语中隐含的戏谑成分,反而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轻声说道:我我也觉得自己是胖了些,那以后还是少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