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卷入这场无妄之灾。
不过,柳含烟给赵玉欢立下了这三个月的期限,赵玉欢好歹能松了口气,他想能拖三个月是三个月,也许三个月过后,师伯就心软了,不再跟自己计较这个事了呢。
更何况,三个月过后,他爹赵仲景也该回来了。赵玉欢揣测,到那时,即便柳含烟不顾念往日的情分,看在赵仲景的面子上,也未必会真的对自己下手。
总之,能缓上一时是一时。
柳含烟的身体无碍了,二人又暂时达成了约定,不再兵戈相见,赵玉欢便调转了马头,又折回了家中。
这事之后,柳含烟每日督促赵玉欢勤加修炼,比往昔更加严苛。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赵玉欢三个月之后能凭真本事从自己的手下逃出生天呢。
赵玉欢这小子记吃不记打。自此数日之后,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和柳含烟亲近起来,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嫌隙。
他为人不算懒惰,又有柳含烟勤加鞭策,故而每日的修炼倒是刻苦。白日里,无论是练习剑法还是修炼内功,柳含烟让他干什么他都乖乖听话。
可是,到了晚间,柳含烟那俊逸的容颜与挺拔的身却依旧停留在赵玉欢的脑海中,如同烙印一般,挥之不去。尤其是在梦境之中,一直都有柳含烟的身影时常跳出来,而且还有不带面具的样子。虽然他只见到柳含烟的容貌一次,但是那模样却像是刻在赵玉欢的脑子里似的,清晰难忘。
赵玉欢觉得自己又快熬不住了,连续三个夜晚,他都被同一个梦境紧紧缠绕,无法逃脱,反复经历着同一个场景他赤身裸体,将一个身形纤瘦的男子紧紧压在床上,两人一同在床上翻滚,汗水与喘息交织成一片混沌。
在那个模糊而炽热的梦境里,那人总是背对着他,面容隐匿在夜色与梦境的交织之中。即使是在那毫无束缚的梦境中,赵玉欢也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极力克制自己,坚决不去看那人的脸。因为他的潜意识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诫他:不能看,不该看,一旦看了就是大逆不道,再无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