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理反应,只是他每次都默默地念诵静心咒,让那些反应自然而然地消退,从未让任何人察觉到而已。
此刻,面对赵玉欢的直接询问,柳含烟心中有些不悦,便没好气地答道:实话实说!
与此同时,朱元外得知赵玉欢和柳含烟再次到访的消息,心中充满了喜悦。他兴高采烈地亲自出门迎接,将他们引进了府内。
朱元外之所以如此高兴,是因为他的儿子朱碧文在游子玄的精心调理下,终于在今天早上苏醒了过来。这对于朱元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喜讯,他怎能不为此感到高兴呢?
赵玉欢背着柳含烟下了车,脚步匆匆地跨过了门槛,还未等站稳脚跟,便扯开喉咙,声音洪亮如钟地喊道:游子玄这个庸医呢,快叫他出来见我们!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急切,仿佛要将整个宅邸都震得回响起来。
柳含烟见赵玉欢出言无状,在赵玉欢的背上轻轻地拍了他的后脑勺,道:玉欢,不得无礼。
朱元外听得赵玉欢口气不善,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迷惑地说道:赵公子是不是和游神医有什么误会?他此刻正在为小儿诊断呢。
赵玉欢没有理会朱员外,而是扭着头对背上的柳含烟抱怨道:师伯,游子玄这厮差点害了你,你还帮着他!
柳含烟轻轻伏在赵玉欢的耳畔,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这孩子,平日里说话做事总是那么莽撞,进了人家府里,好歹也得给主人几分薄面,切勿大呼小叫,失了礼数。
赵玉欢听了,嘴巴微微一瘪,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但终究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经步入了朱府的中堂。
赵玉欢小心翼翼地扶着柳含烟坐下,然后转过身,对着朱员外,语气略微缓和了下,说道:朱员外,麻烦请游子玄出来,到这厅里来,咱们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