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是没有。要不您放宽点条件,比如旁边的小区,或是二楼、三楼?”
“恐怕不能。”祁纫夏异常严格,“真的没有?”
中介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才说:“不久前,我们确实成交过一套符合您条件的房子,可是人家已经卖出去了,这么短时间,还真找不出来一模一样的。”
祁纫夏心里一轻,追问道:“你们还可以联系到买主吗?”
中介露出为难的神色:“这……”
“或者您直接告诉我,买家是不是姓谈?”
中介一愣,否认得很快:“不,不是。”
祁纫夏心里的希望破灭了。
“……那位先生,姓凌。”
黎川的晚高峰从五点多一些的时候开始,高新区企业密集,早早就有了车水马龙的架势,单向四个车道,依旧显得捉襟见肘。
凌森正和同事通电话,一边看着手表时间往公司大门外走。
今天外地的合作方登门拜访,整个下午,他就没闲下来过,谈铮更不用说,精神高度紧绷,临近尾声时得空去卫生间洗脸,按着太阳穴和他说头痛。
“凌助理。”
一个声音绊住了凌森的脚步。
凌森顺声音来向看去,眼里深有惊讶。
“祁小姐?”通话恰好结束,他放下了手机,“你找我?”
祁纫夏从花坛后面走出来,额头上沁了一层汗,看是等了有一阵子。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凌森歉然,“是很紧要的问题吗?谈总叫我下来买药,比较着急,如果祁小姐愿意等一会儿,我很高兴解答你的问题。”
祁纫夏疑惑:“谈铮叫你买药?他怎么了?”
凌森:“可能是连轴转了两天,精神比较疲惫,有些头疼。”
“头疼?很严重吗?”祁纫夏没发觉自己语气里的着急,“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凌森犹豫了:“可是谈总还在工作。”
“我可以在门口等,或者,你随便安排个地方,我很安静的,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凌森的眼神透着几分捉摸不定。
他在谈铮身边做事很久,当然看得出谈铮对待祁纫夏的态度颇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