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五一十地讲给你听。”
茆七还站着,无所适从,班善因一想起这个小女儿,心都操劳碎了。她忍着没表现出来,笑眯眯地抱抱茆七肩膀,温声说:“阿七,你先去睡,我和这位叔叔有话要说。”
“嗯。”茆七听话地挪了两步,而后停住,她终于是用成熟的思维说,“关于我的事,我有权力知情。”
班善因没想到茆七会这样说,她担忧她年纪轻,承受不住事实。
面对班善因的犹豫,茆七用几句话轻飘飘地打消。
“我觉得你在做决定,这个决定很重要,有关于我。我年岁小,或许面对突发状况会不知所措,我觉得自己有心理准备会更好的去适应变化。”
这一番言论,令江然开始高看这个小姑娘。
情不由衷,班善因到这时是想不起茆七的成熟,而是心疼她早早就要面对现实的残忍。
班善因眼角湿润,她用力地眨眨眼睛,向茆七招手,“来阿七,跟阿妈一起坐。”
茆七将手给班善因,任她抱住,一起坐凳子上。
“稍等一下,我理一下思路。”班善因对江然说。
江然点点头,静静地等待。
要在遭逢打击后平定情绪,聚焦思路,不是一件易事,班善因一边深呼吸,一边抱紧茆七,将她当成自己平息的安定。
过了几分钟,班善因压低声音开口:“我们茆村原址不在这深山里,虽然也是靠山吃山,但赶集也有便路,不像现在封闭。之所以举村搬迁,是因为界山之外的坏人,他们饥荒挨饿时,就越山来偷米折粟,我们心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食的行为是到绝境了,无论任何人都不会断人生路,就这样默许数年之后,他们越发猖狂,竟然到了白日生抢的地步!”
“不单我们茆村,还有其他村子深受其害,于是几村村长聚一起协商,各村出人日夜巡逻,制止这个行为。因为当地气候,一年可种春秋两季稻,偷走的谷种够他们播洒收获了,还吃不饱要偷抢,不是懒就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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