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繁琐的手续。
那就是没有死亡证明。
江宁没说话,敛着神情让人摸不清他的思绪。
工作人员又说:“那时不像现在,很多人都没有注销户籍的概念。况且我看刘献金的独女当时也才十七八岁,不懂也正常。”
江宁低眼看着旧户籍本上刘献金和茆七的名字,不同的姓,刘献金也不是已婚身份,是收养关系吗?茆七89年生人,假设99年才被刘献金收养的话,那她十岁前的家庭呢?
江宁抬起眼,问道:“刘献金未婚,和茆七也不同姓,是收养关系吗?那你这边有保存收养手续吗?”
工作人员摇头,“所有的资料都在这了,没有收养手续。而且八九十年代生孩子,很多妇女都是在家生的,上户口也有滞后性,2010年宁州县第六次人口普查时还有许多黑户呢,不同姓也不能证明是收养的吧,人家随母姓也无不可啊。”
那时候未婚上户口确实比现在简单,不用做亲子鉴定,收养也不像现在需要门槛和手续。问不出什么了,江宁将资料还给工作人员,道谢离开。
宁州县离龙州县老家很近,江宁看时间还早,便回了一趟老家。
所谓的老家,也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曾经居住的房子被拆掉,建起了小学和市场,陌生极了。
现在中午,小学门口都是接孩子的家长。
交警在学校门口疏通交通,江宁驾车缓慢通过。
最后江宁在市场前停车,下来找到一个已磨到圆滑的石阶,不顾行人的目光在坐在上面。
记得以前前边是一片田地,清明时节会开满黄澄澄的油菜花,他和父亲会在晚饭后散步到这里。
触景伤怀,江宁不由想起父亲失踪前的场景。
第19章 谎言,怎么杀人?
1999年, 江宁十岁,当时龙州县还未实行城改,他家在近郊的镇上。三进的私屋, 前堂坐诊, 后堂住家, 中间是四围的院儿,父亲江然晒了许多他亲自进山采取和炮制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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