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松开双唇,假装平静无事喘口气,但快要冲出胸膛的扑通心跳节拍和大起大伏的胸口,出卖了他。
他借呼吸的间隙,引导江禹手往哪儿放。
氛围到位,血液升温,水到渠成。
于术边亲边循序渐进,教江禹腰怎么动,什么时候加速度什么时候放慢。
资本够大但只有一身牛劲儿的江禹也是认真学了起来。
“慢慢出去,快点返回。”于术倒吸气都要分成三四段。
虽然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没想到这么疼,脸色涨红,脖子和太阳穴附近血管微微凸起。
他闭上眼睛感受,就现在来看至少撑得跟开五指差不多,真不知道江禹吃什么长的身体。
江禹照做:“是这样吗,我做得好吗?”
他贴到于术颈斜后侧用力嘬了一口,肢体动作没有停下来,又轻轻含住于术的耳朵,又是舌头逗弄又是牙齿轻磨。
“学得,挺上道。”于术咬了咬江禹下巴:“收一收你的蛮力,你照死了弄我啊。”
于术感受着江禹把刚学会的手段技巧用在自己身上,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是他等不及了想要江禹对他做这些事一样。
江禹像饿了很久终于吃上肉的猛兽,于术是期待着他处置任由他处置的猎物。
“于医生教得好。”江禹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他在忍,不想那么快结束。
此刻,不需去想等下怎么办,明天怎么样,只需享受,只需交出自己,让身体在本能的海浪中颠簸。
二人的影子映在墙上,前胸贴后背,呼吸声随运动节奏加快或放缓。
于术震颤着吸了一口气:“夜晚时间,还很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江禹闷闷地哼了一声。
热乎乎的牛奶果冻,烫得于术条件反射颤抖收缩。
他们如同不知疲惫的机器,一直到凌晨,于术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手脚腰肢都不属于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江禹还想继续,但看到于术累垮的样子,他不禁心疼起来,觉得自己太过了。
西藏地势高,春天也挺冷,跟广东的冬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