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列心生惊慌:「这下子好了,三者戒律,已破其二,就剩下最轻微的饮酒还未破了。」
亏得捆住他的佘双白,对方还尚存一点理智,虽然恼恨着什么,但毕竟没有想要取走他的性命,只不过是动作粗暴了一些,让余列心中稍安。
同时让余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是,对方捆着他,在法坛动弹来动弹去,布满鳞片的蛇尾也在他身上蠕动不已,力道时紧时松。
对方虽然躁动,可动作又是明显的生疏,甚至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门户。
渐渐的,在法坛上直打滚的佘双白,因为一直无法得逞,她的面色愈加痛苦挣扎,开始掌控不了力道,弄痛余列了。